他怒瞪自己的alpha,你真该节制点了。
严禛反而淡定下来。
严俊国说:“那你现在暂停手上一切工作,等过了易感期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
当晚,严老知道此事,哈哈大笑奚落自己大孙子:“你也有今天!”
反正乔逆笑不出来,这就意味着,接下来至少有一个月的时间,严禛必须紧贴他,黏着他,才能顺利度过易感期——要想严禛节制,那是痴人说梦。
莫不如说,严禛自此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,向他索求无度。
乔逆忧愁地想,我这才五十九公斤的身子骨,真的受得住吗?
严老又说:“小乔,你托我办的那个孤儿慈善基金会在后天举行剪彩仪式,你还来吗?”
“当然要去。”乔逆说,他一卡车的钞票与金子都投进去了,必须去。
“那跟严禛一起来。”
“嗯。”
严禛即将进入易感期,不能离开乔逆,从现在开始,去哪儿都要带着。
“我这两天真的很怪?”晚上即将入眠时,严禛忽然问。
乔逆伸手拍拍他的八块腹肌:“不怪,我觉得你很可爱。”
“……”
严禛欺身压过去,让乔逆知道自己藏着一个大可爱。
乔逆:“……”一点都不可爱!
翌日,乔逆收拾行李去a国,反正在国内暂时没有通告,此行大约可以呆一星期左右,他也需要时间去了解基金会的运行。
因为与严禛同行,行程自然没有对外公开,二人低调地降落国首都。
小果没有随行,只有严禛的助理徐济,像只勤劳的小蜜蜂,兢兢业业伺候左右,帮他们拿行李。乔逆只带了一只行李箱,而向来轻装简行的严禛,居然带了两大只行李箱。
徐济专门去买了小推车,推行李。
乔逆:“??你都带了什么啊?”
“衣服。”严禛说。
“你带多少衣服?”
“不多,二十多套。”
“你带那么多衣服干什么?”
“跟你约会。”严禛一本正经答道。
“一天一套也不过七套,你带二十多套,这是打算早一套晚一套,中午再换一套?你不如去走时装秀。”
严禛望着自己的oga,“这些衣服里,可能有我不喜欢的,就不穿了。”
“不喜欢干嘛带着?”
“也许沾上你的味道,我就喜欢了。”
“……”
果然是易感期将到的人,不能跟他讲道理。
忽然,徐济叫起来:“你站住!小偷!!”
乔逆:“?”
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拖着行李箱横冲直撞,那么大一只箱子在他手里居然轻若无物,在人群里流窜如飞天遁地的兔子,眨眼没了影儿。
那是严禛的行李箱。
乔逆:“操!你的抑制剂!!”
作者有话要说:晚点加更~
严禛: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索求无度。
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:自习大旗永不倒4瓶;茯茶叶、我好饿啊3瓶;
炫夫
行李箱被偷倒是其次,但里面装着医生特地为严禛配制的强效抑制剂,国外根本买不到,如果就此丢失,后果不堪设想。
乔逆拔腿就去追小偷。
那少年跑出大厅,乘着自动扶梯扶手滑行,也不怕摔下去,灵动得像只振翅的鸟,扶梯上的们发出惊呼。
“喂!你给我站住!不好意思让让!”乔逆急得额头冒汗。
那少年扭头见他跟来,居然还有空做个鬼脸,随即再次飞速跑出去。
“保安拦住他!他是小偷!”
机场安保:“?”
乔逆只得用外语重复一遍,可惜那少年已经彻底脱离安保的掌控范围,并且显然对此处十分熟悉,乔逆很快失去他的踪迹。
周围人来人往,那少年宛如凭空消失。
乔逆叉腰抹汗,不由得爆了一声粗口。光天化日,大庭广众,行李箱居然被一个小毛孩抢走了,还没追回来,真丢脸。
严禛追上来,说:“去报警吧。”
“你怎么跑得比我还慢?”乔逆怀疑地看着自己的alpha。
“……”严禛不得不承认,“alpha易感期会比较虚弱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乔逆喜上眉梢。
“床上除外。”
“……”白高兴一场。
十五分钟后,三人坐在离机场最近的警局中。
异国他乡横遭抢劫,乔逆深感头疼:“警察先生,请一定找到那个孩子,他抢走的行李箱里有我先生的抑制剂,非常重要。”
警察调取到机场监控,只看了一遍,神色微妙,“哇哦,你们走大运了,他们是惯犯,专偷机场看上去贵重的行李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