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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“逼自己扒开”(1 / 2)

车辆驶入兆城市中心,周遭各种五颜六色的灯光闪得晃眼。

胡愚获下了车。

推开车门时,她一手揪住自己身上男人外套的下摆,一手握着副驾车门把手,轻轻道了句谢谢。

何文渊没有跟着下车,也没有说话,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落到她的身上。

等到确定胡愚获已经下车别过头走了一段距离,他才偏了偏脑袋,盯着她的背影。

自己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,宽松极了,长度直达腿根,在她行走的时候,能虚虚看到里面热裤的一角。

胡愚获进了见手青的大门,那种感觉又上来了。

淹没于生活中的感觉。

没有任何波澜起伏,平淡的日子,过了一天又一天,或者说,她不断地在重复同一天。

和以往的每一天都一样,她走上台。

唯一的不同,可能是今天咽部有些尖锐的刺痛,她的声音难免染上些沙哑。

清吧不像livehoe,许多客人是奔着舞台而来,也不像迪吧慢摇吧,客人们奔着蹦迪而来。

见手青这样的清吧小酒馆的客人,都只是喝酒、与同行之人玩乐而已。

偶尔唱一些大家都耳熟能详的流行曲,会有稀稀疏疏的视线投到她身上,或是轻轻跟着她唱。

但大部分时候,胡愚获只是一个背景板,客人们玩乐时的背景板。

生意不忙时,邵青会在小舞台前留一个桌子,自己带着朋友坐桌上,喝着自家的酒。

胡愚获从侧方下台时,邵青叫住了她。

她正给自己点烟,脚踝一扭,走向那桌子,拉开男人对面的椅子坐下。

大花臂正搂着一个醉醺醺的姑娘,邵青臂弯收力,将人朝自己方向拢了拢。

“不是醋?人给你叫过来了,你自个儿问问,她在这上这么久班发生过什么没?”

那女人不依了,在邵青的臂弯里扭了几扭。

“我又没真的怀疑你”

说着,她端着酒杯递向胡愚获。

“不好意思哈,我乱讲的,我老是喝了酒就乱说话。”

胡愚获同她碰杯,道了句没事。

邵青常换女朋友,这女人又是个新面孔,刚认识邵青时,她还会问问怎么称呼他的女友。

后来发现,有一些姑娘刚知道叫什么名,就已经是最后一面了,胡愚获便不再去打听对方叫什么名字。

那女人整杯下肚,靠回邵青的肩上,又道:

“我嗝、我又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你抓牢了,没有安全感哪像邵媛姗,长了个白虎馒头逼,把余——”

女人话没说完,看着对面胡愚获愣住的表情,察觉到身侧的男人身子也僵了,自觉失言,讪讪闭嘴。

胡愚获的视线由女人转到邵青脸上,酒吧昏暗的灯光,衬得他脸色愈发黑而沉。

本就自带凶相的男人,握着女人的肩角,几乎要将内里的骨头捏碎。

“你说谁,长了个那什么逼?”

对面的女人咽了咽口水,被邵青眼神唬得心里直发毛,干道:

“没喝了酒乱说的”

“说。”

他的表情,似乎要将面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了。

“邵媛姗。”

邵青的妹妹。

“谁和你讲的?”

女人酒已经吓醒了大半,别说她,胡愚获在这工作这么久,也不曾见过邵青这副模样。

“余宏光说的”

胡愚获听到对面的邵青咬牙切齿骂了句脏话,将手中的烟头弹出,掐着女人的肩就站起了身。

临走时,给她甩下了一句帮忙看着店,有事打电话。

下台不到几分钟,这张桌子就变成她一个人坐着了。

胡愚获只给邵青发了句什么时候回来,便将手机倒扣在桌面,也不喝桌上的酒。

倒是拿牙签不断地插着桌上碟子里的小吃喂嘴里,她这才想起来,今天只吃了顿早饭。

小吃吃完了,她翘上个二郎腿,靠上椅背,一手捧了把瓜子,一手喂到嘴边嗑。

这地儿其实没什么需要看的,邵青也算是兆城一条小地头蛇,没人头铁故意往上撞。

但这类场所来人难免叁教九流,没人看场子,万一遇到醉汉耍酒疯,服务生不知如何处理呢。

胡愚获只想等着时间晚了,没剩几桌人的时候回家就行。

期间偶尔有年轻人说着游戏输了,找陌生人碰杯,或者来要个微信,她都端着笑脸接受。

但找她拼桌的,她全部拒绝了。

大厅已经走了两桌,她嗑瓜子嗑得嘴唇发干,有片瓜子壳粘在下唇,她埋下头呸呸的吐。

肩上忽然受了一股力,伴随着四字:

“厕所在哪?”

她头也没抬,没去看身后人,伸臂指了个方向。

“带我去。”

这声音,即便是在音乐人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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