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黑色的圆球从她嘴里拉出时,牵着一条盈盈的水线,一波涎液从下唇涌出。
她以为,自己会像上次那样哇的一声哭出来。
但是没有。
胡愚获仍是抽泣着,抽噎得实在厉害了,肩膀到胸腹都在阵阵的颤动。
何文渊再次说了那个字。
——“笑。”
她没有犹豫,拼命的咧开嘴角想作出笑的表情,但似乎肌肉已经不受她控制。
刚咧着嘴让嘴角上扬一些,又不自觉的垂下,又哭又笑的表情交替,怪异极了。
可她既不能维持住所谓的笑脸,又不敢放肆的哭出来,表情转换多次下来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眉毛是皱还是扬,眼睛应该如何睁。
“哼…哼嗯…”
胡愚获,是想听从男人的意思笑出来的,可一出声,怎么听都是在哭。
“…够了。”
何文渊发话的同时,伸出一只手,将挂在钩索上的绳结取下。
她的脚跟终于能在地板上站稳,强撑着酸软的两腿站定,由男人将她两手上的绳子解开。
手腕上已经被勒出一圈圈的红印,胡愚获怯怯的收回手,静等男人的下一步。
可是绳子被随意的扔到一边,何文渊什么也没说,径直转过了身,走出了这个房间。
门被关上的那一瞬,胡愚获脱力,栽倒在了地上。
地上的液体已经变得冰凉,周身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,或是肌肉酸痛,或是被凌虐后的伤痛。
直到脸上的泪痕快要干涸,她才爬起了身子,走入房中配置的浴室。
镜中的自己,不论乳头还是阴蒂,全是发暗的红肿,背部有一道鞭痕,像是一条红色的线,连接上肩膀。
其他的红棱,由腰下到臀腿,乃至整个臀侧,一片斑驳交错。
没到她想象的那样皮开肉绽,但那一道道弯曲鼓起的红棱,轻轻一触,就能让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等她将周身清理完毕,出了浴室,何文渊都没有再进这个房间。
看着地面的液体、仍在工作的假阴茎,以及散乱的各种用具。胡愚获走到门口,将自己的衣服套上。
随即将东西一个一个捡起,在浴室中洗净,放到桌上。
又抽出数张纸巾,将地面积着的液体擦干,丢进浴室垃圾桶,重复几次,她打湿何文渊备着的一次性洗脸巾,将地面再次清理一遍。
跪在地上擦时,她有想,要不要出这个房间找找拖把在哪。
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随意出入。
胡愚获觉得,大概率是不可以的。
除了那几个器具不知放回何处,这个房间已经恢复原样。
胡愚获不知道该干嘛了,何文渊一直没再过来。
纠结一会儿,她坐到了那张小床上,掏出了手机。
一共只有两条消息。
夏尔麒问她,今天把她带走的男人是谁。
另一条是何文渊,他说他睡了,让自己不要吵到他。
原来他已经睡了吗。
胡愚获放下手机,头晕和疲惫充斥身体,最终还是侧身倒下,脑袋搁在枕头上,拉过小被子盖住身子。
原本的混沌很快平静,几乎是闭上眼的瞬间,她就已经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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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某好几次的戛然而止,其实就是心疼了,他又很唾弃自己还会心疼小胡,真是个诡异的男人啊。
以何某的内心动态来说,小胡服软、撒娇,或者是透露出自己没了何某过不下去的心理,她都会好过很多。
但是她不,一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没有立场对他撒娇,二是这些年一个人也过来了,已经丧失了撒娇这项被动技能。而且现在的她并不觉得没了何某会过不下去,顶多是生活质量急剧下降。
这俩人凑一起真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