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抽插的力道。
何文渊见她还有力虚虚伸着小臂推搡自己,腾出一只手狠掐上那颗突出的阴蒂。
“呜啊啊!”
高潮的瞬间,甬道绞紧伴随着不断的痉挛。
何文渊发了狠的要将这紧缩着的小逼操松,更加大力的抽送。
“不轻、轻点哈啊啊”
“轻点?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男人的话语伴随着重重的喘息声,松开了掐着身下人阴蒂的手指,转而握住了她的脚踝。
胡愚获的两腿被男人捏着脚踝分开大敞,几乎像是劈了个横叉的姿势,继续接受着猛烈的操干。
“真是个浪逼,翻起白眼了,被插得这么爽?”
说着,男人再次大力顶入。
回应他的只有身下人胡乱的呻吟声。
“说话。”
肉棒再次抵着骚芯顶入最深处,将宫口撞得酸软。
“爽爽呜轻点啊哈”
快感剧烈到让她失神,又被男人强硬的将理智拉回笼,和刚刚被人逗弄求插的情绪搅和在一起,她都不知道是被干出了生理眼泪还是委屈的哭了。
“今天又没打你又没骂你,哭什么?”
她的脑袋早被这股子爽利搅到混沌一团,哪有余力思考男人的问句。
“操也能操哭啊。”何文渊引导着她,说话时颇有些威胁意味的狠撞几下。“说话。”
“呜是哈啊被操哭了求你了射出来”
“被谁操哭的?”
男人松开了她的脚踝,俯下身子,手肘支撑着抵在她的脑袋两边,直盯着她迷蒙的双眼,用整个上半身笼罩住她的身躯。
“被文渊呜、唔啊被文渊操哭了哈啊”
男人似乎终于满足了,又或者是再次被这声“文渊”激得欲念大起,趴在她身子上方做最后的冲刺。
穴口早就被男人粗暴的操法干出白沫,几十下大进大出的猛烈抽插后,男人吻住了她的唇。
肉冠顶开宫口,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涌。
胡愚获唇被堵住了,和高潮一起来的呻吟被男人封锁,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嗯嗯的喘声。
良久,他从她体内抽出,随着肉冠的撤退,一股股被堵住的淫液混合着精液从正在回缩的穴口流出。
他仍意犹未尽,等她呼吸逐渐缓慢地找回节奏,便再次覆盖上她的身子。
男人的唇几乎要贴着她的脸,温热的鼻息抚在她的脸上。
“蠢货,再叫我一声。”
“文”
干哑的嗓子刚一开口,逐渐理智回笼的她似乎明白了,这声“文渊”会开启身上男人奇怪的机关,便立刻住了嘴。
“不要。”
她绷着唇拒绝。
男人也不恼,只是笑道:“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。”
随即将她翻了个身,握着人的胯骨提溜起来,摆出个跪趴的姿势。
又两手扒开她的股沟,露出已经被他干到嫣红的小逼。
“不要了”
胡愚获再没有力气也逼出点力气挣扎。
得到的,只有大力的巴掌左右开弓扇在她的臀肉上。
浮现出斑斑驳驳的指印了,男人才恶狠狠道:
“不想在床上舒服点挨操,就滚去地上跪着让我操。”
听到何文渊的威胁,她这才不闹腾,乖乖的撅着屁股迎接下一轮。
插入前,胡愚获混混沌沌的祈祷着,希望男人能留给她一点时间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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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是本文目前最甜的h章
忽然想到那句“名字是最简短的咒语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