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样对我,文渊我求你了文渊、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”
她听到男人笑了,不是冷笑嗤笑,而是切实的笑了出来,如同多年前二人一同玩乐时一样,那样真切的笑声,此刻因为她在极度恐惧下的哀求再次出现。
他终于抱着她转过身子,让胡愚获跨坐在自己身上,一只手却仍固定住她的手腕,反扣在她的身后。
胡愚获脑袋贴着他的胸口,额头抵上去,“不要这样对我、文渊我害怕、我会很害怕我真的不想求你了。”
言辞胡乱又迫切,她印象里自己从小也没几次哭成这样,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,一滴一滴几乎要汇集成小溪。
回应她的只有自己被按在床上后,听到的金属碰撞声。
何文渊将她的手脚全部锁了起来,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。
所有挣扎反抗被男人轻松瓦解,她无助又恐惧,眼泪早就让胡愚获视线变得模糊,胡愚获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男人轻轻抬起来。
何文渊难得温柔一次,将她的嘴巴掰开到最大,将口球塞进去固定好,又在脑后将绑带处的铁扣固定住。
“防止你骂我。”
男人手指拨开她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头发,似乎因为胡愚获恐惧的神情终于对她产生了些爱怜,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,随即起身。
胡愚获这才发现这个小房间里有两扇门,一扇门是出入口,另一扇,是浴室。
何文渊拿了些东西进来,胡愚获没看清,只能看到男人坐在了她大敞开的两腿之间。
阴唇被男人冰凉的手指分开,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按压着她的阴蒂。
“消停点,多出点水,少受点罪。“
何文渊的手指往下探了探,接着道:“防止你一个人在这里太失态,尿道和屁眼还是堵住比较好,乖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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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的大纲里囚禁部分会写挺多,但是现在对自己的笔力很陌生,不知道能写多少。
为了写肉又赶了一章,结果还没写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