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不是我射了。再说了,只射一次怎么可能爽?”
也不等林素纯再说什么,辛恒挺腰狠狠向前一顶,又将整根鸡巴全部操了进去。
林素纯一只手被反扣在身后,只能用一只手扶着墙,支撑快要瘫倒的身体。她肉红色的逼穴已然是完全被操熟了的样子,被磨肿的阴唇上挂着白浆,无可奈何地继续吞吃着鸡巴。
她现在是一个被使用过度,马上就要没电的性爱玩具。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和力气,只得任由着辛恒随意玩弄,强制高潮,最后灌满精液。
楼道里静的只剩下了他们交合处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,灯泡不再滋滋作响,外面的风声也停了。
红着眼眶的林素纯仿佛灵魂脱离一般,把头侧向没有辛恒的另一面,沉默地望向楼道尽头那扇从未关上过的窗户。
小小窗户外面是一片带着月光的夜空。本应该一览无余的广袤苍穹,在这块破旧的地界被杂乱的线网分成了零碎的几小块,看起来像一幅永远完不成的拼图。
在这里,永远都看不到完整又美丽的烟花,所以七岁的她才会小心翼翼地央求林母,求她晚上带自己去江边看新年的烟花秀。
那天林母出台前对她讲话的语气好温柔,她说:“你乖一点,妈妈回来就带你去喔…”
你乖一点…
刚刚潮喷的骚水和射出的精液又被辛恒的龟头堵在了小小的子宫里,每一次的抽动都让林素纯的小腹感觉到阵阵酸胀。
她收回不知何时被辛恒松开的手,放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,在无休止的粗暴抽插中,慢慢地垂下酸涩的眼睛。
只要射过一次,辛恒的二次高潮总是来得很慢。浸泡在骚水中多时的鸡巴好像又变得粗了一些,充斥在早已操得烂熟的子宫里,不想离开。他从后面搂抱着林素纯,揉捏她的奶头,享受着她的瑟缩和颤抖,才终于爆出今夜的第二波精液。
意犹未尽的辛恒把鸡巴从小逼里拔出来以后,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骚水从林素纯打颤的双腿之间流了出来。她真的累了,扶着墙把裤子穿好后,绵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下落。
辛恒盯着看了一会。像之前那样,他伸手去搂她的肩膀,让她再次面对自己,却在触碰间,望见了她还残留着泪水的白净脸庞,这让他一时愣住了。
夜里又起风了,从楼道尽头那扇没关的窗户吹进来,带着湿润的味道。它轻柔地吹拂过辛恒的脸,像一场无形的海啸。
林素纯现在是一块湿漉漉的棉花糖了,但她还是好乖的样子,依靠在辛恒怀里,仿佛没事一般,抹去眼角的泪。
她轻声问他:“辛恒,你爽了吗?”语气里没什么没有悲伤和不满,就只是一个单纯的疑问。
虽然这么问,实际上林素纯并没有太在意这个他的回答。她迷迷糊糊地想,辛恒要还是觉得不够的话,那她只能给他舔出来了。
不过辛恒并没有给林素纯答案,而是捋捋她汗湿的长发,手指也因此划过她的脸颊,他直接转移了话题,说现在太晚叫不到车,今晚只能住她家了。
很累,但还是能一秒钟为辛恒想出了一百种回家方法的林素纯张了张嘴,默默把话咽了下去。辛恒已经决定的事,她说什么都没用,还不如不说。
懒得说的林素纯带着辛恒从楼道尽头的楼梯上了楼。她家在二楼的第三间,插钥匙开门,按下灯,入眼的是一间干净又明亮的一居室。
里面东西不多,大件只有床,书桌和衣柜。床单和枕套都是浅黄色的,书桌上摆着做了一半的成套试卷。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点带着甜味的香气,这味道和林素纯身上的味道一样。
林素纯没有带过人回家,也没有和别人一起过夜,辛恒又这样刚好的占了她这两件事的第一位。
折腾了小半宿,半夜三点他们才一起躺到林素纯的小床上。这是第一次他们在床上,都穿着衣服,什么也没有干,只是躺着睡觉。
林素纯侧躺在靠近墙的这边,刚洗过澡,穿着睡裙,一副松软的样子。今天她被弄的很累,所以脑袋沾上枕头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。
躺在外面的辛恒穿的睡衣是林素纯临时给他找的衣服,学校文化节发的t恤,男女同码,胸前印着一个微笑的太阳,看起来有点傻。
睡不着的辛恒双手放在脑后,借着窗帘半开透进来的月光,他歪头看林素纯毫无防备的睡颜,不舍也不想闭上眼睛。
因为他一闭上眼,总会想到刚才林素纯那张带着泪水的脸。
笨笨的,可怜的,一看就是被他操哭的样子。辛恒是这样想的,但那副很好欺负的模样莫名地在脑海里上演了几百次之后,他却有些不确定了。
他以为楼道里那场无形的海啸只是一瞬,但没想到有一块吸满海水的海绵留在了他的心口,混着鲜血,让他感觉到心口阵阵咸涩的闷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