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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条 爱的越狱犯(1):玃猿的魔爪(2 / 3)

她行注目礼,同时对花纶发出不屑的锐利眼神。

「对呀,我也是上週才知道的,她曾经上过综艺节目。没想到居然这么大胆,直接在校园里牵起男生的手,等同是把自己给关进牢笼里嘛。」

我侧着头看向雅琳:「这是一种自囚?」

「这种举动不就宣告自己被爱神判刑吗?断绝潜在追求者的机会,也隔绝了自己的选择可能性。如果爱情牢饭非常美味的话,那就另当别论,不过现在看起来还好嘛,普普通通,不过那个男生好像有一点眼熟。」

我情急之下大声对雅琳说:「可是那名囚犯是我的!」

「什么意思?」雅琳的表情茫然不知所措。

「他绝对不可能越狱,就算想要越狱也会被我抓回来,现在可不是电影《刺激1995》(theshawshankredeption)的情节。」

我迈出步伐想往前追去,却被雅琳使劲一把抓住。

「亘荷,你先冷静一下。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,不过我们上课要迟到了,这门课绝对不能蹺课。」

雅琳紧抓着我的手臂往相反方向而去,好像我才是真的「越狱犯」。

单恋越狱犯与经济系系花手牵手的身影,消失在秋高气爽的校园,阵阵鐘声犹如唱和着眼前的甜蜜景象,谱出一首超难听的情歌。

「我才不要那朵发臭的黛安娜白玫。」我兀自在内心低鸣。

万般沮丧的我褪下羊毛针织衫,剩下海军蓝丝质亨利领无袖上衣,端坐在一张高质感的牛皮沙发上,却无法脱下缠绕身躯的紧绷及不安。

早上的「越狱事件」过后,我始终心不在焉。目前为止,我并未打电话或传讯给花纶,因为我想听他当面解释,这样才能观察最真实的反应,就像检察官讯问被告一般。

韶安学长正准备点燃床头柜上的浪漫香氛,床头柜上依然摆放拆封后的保险套,却非之前我所见到的那盒,因为两者的品牌并不相同。之前我并不知道韶安学长有使用香氛的习惯。对我而言,他不曾对我显露的面向实在太多,多到没有时间让我足以探索及瞭解。

难道爱情真的是两个寻求慰藉的人在一起,共同消灭寂寞吗?《爱在黎明破晓时》的台词随着香氛气息縈绕周身。

在蜡烛飘出气味之前,我在所谓的「至福乐土」嗅闻到了一股特殊芳香,更使我惴惴不安。

「darlg,你怎么都不说话?心情不好吗?要不要先喝一点红酒?」韶安学长从酒柜中取出一瓶价值不斐的佳酿。

我摇摇头后说:”love,andbesilent”

「what?」

韶安学长就读私立大学的外文系,服完高尔夫替代役后,准备返美转攻ba,顺风顺水的人生,只要悠哉按父母安排的轨道前进即可,人生字典里没有「崎嶇」一词─万一出现的话,也会被金钱给填平。由于从小在国外长大,直到小学四年级才回台,英文对他来说根本就是第二母语。

「你没有读过这个句子?」

他露出贼笑答说:「我现在只知道”akelove,noar”(做爱但不要战争)。」

这句话起源于六零年代的美国反越战运动,之后也被用在其他反战场合,披头四主唱约翰蓝儂甚至创作出一首同名歌曲。

我默默不语看着韶安学长倒出顏色漂亮的液体。

「aybe有看过,现在一时想不起来,youknow。」韶安学长放下红酒,将我的秀发撩至耳后,冷不防亲吻我的额头及耳垂,极力挑动怀春少女的欲望神经。

我将他推开半个身子的距离,故意露出嫣然笑容:「你还记得当初送我的发箍款式吗?」

「youbet!那是为你特别挑选独一无二的款式,非常适合你优雅的气质。我们的赏枫之旅也准备了秘密礼物要给你。」他用双手捧住我的双颊后答道。

赏枫之旅?也许独自坐上游艇出海,把那瓶红酒倒入海中,啜饮其中的懊悔比较适合你的风花雪月吧?

在韶安学长的虚幻甜言蜜语中,我想起烦躁週末夜晚偶然读到的瓦勒里〈逝酒〉(vperdu)诗句:

“某日我航向海洋

如今已不记得位在何处

倒掉了些许珍贵佳酿

作为献给虚无的供物

酒啊,谁要你消失?

说我丢了酒却醉了海洋

我见到在潮风中翻腾

幽深的面容”

法国象徵主义诗人保罗瓦勒里(paulvaléry)曾说:「一首诗不会结束;除非它被人们给拋弃。」

爱情是不是也如此?

真挚的爱永远不会结束,直到被其中一方给彻底拋弃。如果一开始便不存有真心的爱,毋庸拋弃,这段关係随时可能被一方终结或浑然不觉地随风而逝。

「献给虚无的供物」(offrandeaunéant)一词使我感触良多,虽然我很难理解这首诗的涵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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