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晏才是占便宜的那个，玩的比谁都花，刚才还在卫生间里玩手指。

张鸣舟没忍住笑了出来，他偷偷拍了一下言校虞，眨了眨眼睛靠近小声说：“小虞适可而止，他可是你的人脉，别把人得罪了。”

言校虞没说话，瞪着程晏。

张鸣舟搞不定言校虞也知道他的脾气，于是开始打哈哈，“可能是误删，我没事清人也会误删，这都是人之常情，大家都是朋友别伤了和气，加回来不就好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