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砚逼近云巅的呻吟声,娇媚而骚浪,更让宿星卯心脏如炙,喉中焦渴。
黑沉的眼浮起雾气,他深呼吸。
女生痉挛的身子抽动不停,穴道肌肉绷紧又放松,喷溅出爽快的热流,尽数浇灌在茎身上。
阴茎被高潮收缩的穴肉不断挤压,夹得男生额角狂跳,同样舒爽不已,呼气更加沉闷,也再难忍下去,俯身上咬住她的耳肉:“射进小猫穴里,好不好?”
“…好…全射给小穴,小猫…想吃主人的精液……”
心脏软化了,他吻着她头顶被他弄乱的小小发旋:“好乖。”
“小猫好乖。”
他搬高女生的腿,性器大肆肏入,近乎疯狂地顶撞着穴口,数不清是多少次高频的撞击,白沫子捣得飞溅,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……
高潮未褪的身体尤其敏感,一点小小的刺激,就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更何况如此猛烈的操干,谢清砚爽得神魂欲飞,上身完全不受控制地大幅度颠簸,整个身子前仰后倒。
直到腰腹被坚实有力的双手按压,龟头陷入宫口,量多而浓稠的精液往子宫内激烈射出。
比体温略低的液体,大股大股地倾倒,谢清砚双目溃散,尖叫出声,恍惚中以为自己被灌满了。
……
就在这个攀上巅峰的紧要当头,一束手电筒的光从头顶掠过。
谢清砚瑟缩着要躲,身上的人反应比她更敏锐,手掌飞快地捂住她的嘴巴,拦腰抱着女孩,翻身躲进阴影里。
门卫摇摇晃晃的身影,从窗前一闪而过,光束从这间教室扫到下一间教室——是例行检查。
谢清砚心几乎要跳出来,太过紧张的刺激,都快忘了宿星卯还没从她身体里拔出去。
她用手肘打他胸膛:“快出去。”
性器从甬道缓缓退出,被操成肉洞的穴口张到极致,根本合不拢,一股股精水顺着翕张的孔洞往外涌动,艳丽的阴唇也可怜地外翻着,花蒂早已肿起,几瓣花唇沾满又黏又稠的白色液体。
看上去,实在是一副被玩坏的下流模样。
“…你又射那么多。”
黏糊糊的好难受。
宿星卯专注到失神地盯着她那处。
谢清砚在想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大病?
“你干嘛每次都看那么久啊。”
谢清砚闭上腿,不给他看。
她不止一次发现,宿星卯会在射精后不愿拔出,即便恋恋不舍地退出后,也会用那双黑洞洞的,深邃又暗沉的眼睛,望着她被射满精液,肏到彻底闭不上的花穴。
他沉默,不肯说明原因,谢清砚只能恶意猜测他一定有恋b症。
一只手卡在腿间,合腿的动作被制止。
“干嘛呀?”
“帮小猫擦干净。”
宿星卯拿出湿巾,敛下的眉眼透着浅浅的遗憾,仔细替她擦去精水,男生动作放得极度缓慢,像是想要延长欣赏的时间,才刻意慢条斯理地,不给个痛快…
谢清砚严重怀疑宿星卯是故意折腾她,擦拭的过程,还时不时用手指勾着闭合不上的嫩肉,伸进去一根指,往里头一阵扣弄,嘴上说是帮她把精液弄出来,结果没几下,手指就自顾自地,在嫣红的肉穴里,进进出出,抽插起来。
身体又酥酥麻麻的了,谢清砚忙摁着他的手,不让他动。
他还一本正经地:“小猫喷一次,才能把精液都冲出来。”
“还是说,小猫就想夹着主人的精液?一直含在穴里?”
……其实,也不是不可以。肚子被精液堵得微微发胀,鼓起,想一想,就好……谢清砚咬牙打住。
可恶,他一定是给她下春药了,每次只听他一说,小腹就自动发热,一股接一股的热流争先恐后地从穴里涌出来。
好气好气!烦死了!
宿星卯见她一脸纠结的样子,神色了然,压低声量,咬着她耳语,说这次先帮小猫抠出来,回去再射给小猫,一定会射满小逼,然后拿鸡巴堵一晚上,让小猫吃饱精液再睡。
谢清砚脸烫得要熟了:“…你住口啦!我才没有想吃精液…还有堵一晚上之类的,根本不可能!你不准意淫我……”
他微笑不语,两指弯曲向上,戳着熟知的敏感点……搞得她又没忍住,往外吐穴水。
等她抱着他的手,哼哼卿卿再高潮一回,才终于收拾干净。
情事结束,他们躲在讲台下,肩并肩坐着。
大冬天,说话都能呼出白丝丝的气,两人额头上却热汗淋漓,黑发胡乱粘在红晕未散的颊边。
谢清砚脑袋一歪,浑身绵软地靠着男生肩膀。
依偎的时刻,夜很宁静。
窗外疏疏的影子落在他们面上,谁的神色也看不清,情欲的气息淡淡散去。
万籁俱静里,世界遥远,心脏很近。
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,一声声响亮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