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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(体外)(2 / 3)

真心。只是如此难熬的模样,一定不是假装。卿芷弯下身,替她擦了眼泪,免得头发一并湿漉,不舒服。声音沉冷,在一片燥热里,唤得靖川一瞬清明。

“靖姑娘。”她说,“你若需要,我可为你暂时缓解信期。”

她没学过。不过凭着本能也知道,咬上去、将信香注入,也就完成了。不必交合,只不过她要带着自己的味道,大抵几天后才散去。这段时间——想到这里,耳根子发烫。太逾越了,还是抱她去那位国主那里,让她的母亲照顾好……

靖川却摇头,“不是信期。阿卿……芷姐姐。”

她淌着眼泪,半坐起身来,如忽冷忽热,颤抖得厉害:“芷姐姐,你疼疼我……”

话尾已带泣音。

茫茫的夜,一下黑尽,月光照不进来。靖川握着卿芷的手,按在自己小腹上。她能做出的所有恳求,再放低,就是卿芷不知好歹了。幸而女人未如此冷心冷情,指尖轻颤,终是俯下身,解去已松垮的腰带。

“好,我帮你。”她柔声道。

抛开心上乱麻,将少女衣衫褪下。分明在夜,她身上每一处玲珑的起伏,又那么清晰。被薄汗浸湿的身体,肌肤间闪烁碎光。一寸寸冷空气袭上,却不比卿芷的指尖点于锁骨上时,那一点凛冬雨水般彻骨的寒。

靖川轻轻惊叫一声:“阿卿的手好冷!”

卿芷手一顿,片刻,继续抚了下去。

流连在肌肤间,被一点点烫热。直至完整地包裹住两侧柔软,茧的触感那么清晰,靖川在一片浑噩里,都能感受到这是双无比适合握剑、也握了许多年剑的手。

她几乎由此能想到她如何日日与剑磋磨,如何在清晨万丈薄凉的霞光里,衣袖飞扬,白衣皎洁出尘。挥下一剑,又一剑。抿起的薄唇,眉眼冷淡坚毅……眼中不曾有任何涟漪。见花是花,看水为水。

如今,这双手却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身体。她视线往上,才发觉卿芷垂落的长发几乎遮挡半个世界,一丝一缕,缠绕而上,只得看她。

那双清透的眼眸里,不存情欲。惟有她许久前从桑黎眼中见过的,亦又不尽相同,只是同样属于年长者对孩子的忧虑与包容。

疼惜,克制,温柔。

就像此刻不甚明白情爱的并非卿芷,而是她。

是卿芷正引着她,学习如何度过这种煎熬。

靖川呼吸渐渐急促。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,她却没来由地更兴奋。

小腹一紧,热流缓缓淌下。

整个大腿内侧都被蹭得黏腻,温温热热。

宽大的手仍慢条斯理,揉着乳尖,轻拢慢捻。靖川含混轻吟,卿芷便知她喜欢自己这般揉捏。少女坤泽年轻的身体,每一处都在信香里被催熟,只为承受快感。她粗糙的指腹擦过柔嫩的乳晕,夹住充血的尖端,轻轻摩挲、扣弄,逼出一声声无措的哀求——不要折磨这里了……好似最先勾引的不是她,满身滚烫信香来自别处。

常年藏在衣袍下的身体更细嫩,稍稍用力,捏出点形状,就有淡淡的指痕留下。吻细碎地落在脖颈、锁骨,蜻蜓点水,仅在安抚。靖川呜咽着,小腿失去落点般轻晃、颤抖,半就不就。

卿芷吻到她小腹,才发现那株蜿蜒在腰侧的纹身。妖艳舒展,随少女身体颤抖,仿若怒放。

心上滚烫。说着解决,仍有私心,抚摸过腰腹,轻轻重重揉捏,怎么都舍不得放手。滚烫、紧致,简直是惹人艳羡。这里的人惯用弓箭,若是她,应为最擅长的那位,指间布着茧,倒也不奇怪。也许,又是她想错了。

靖川只嫌她不够急切、不够粗暴。小腹翻涌热潮,她被折磨得又开始不自禁流泪,身下也越来越湿润,只觉已经融化了,不知泛滥到什么地步。

下一刻卿芷握住她的脚踝,将她双腿分开。腿间晶莹的光泽,牵出细细的丝线,在空气中摇荡。她大腿内侧已经湿透了,白裙陷在腿间,被浸得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阴阜的轮廓。卿芷眸光微暗,隔着布料,轻轻摁了一下最敏感的地处。

身体经不得一点挑逗。靖川低泣出声:“阿卿……”

白裙被撩开。卿芷指尖一顿。

少女的大腿上,缠着几条金链。但她穿着亵衣,哪怕,只是一点单薄布料。旁边系绳,一扯,便散开。

可西域人,又确实是以珠玉为服饰的特点。何况,她的反应看来,只是初经人事的少女。

思绪又被软而可怜的呻吟打断。

靖川实在忍耐不了,主动抬腰,去蹭她的手。她像一只幼兽,蹭了卿芷满身信香,不断撒娇索取。

卿芷勾起唇角,温柔地安抚她:“靖姑娘……”

她抬手替靖川擦去泪痕。

意识步步沦陷,靖川只当她的温柔与耐心是犹豫,哽咽着,急切道:“你、你不会做,是不是?最上面,这里……捏一捏……”

竟在教她怎么玩弄自己。

卿芷被她心急地按着手,摸到满手湿滑,耳根霎时红透。看见足够让人羞耻,何况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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