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。”
他的眼神太过可怖,恐惧从心底油然而生。
该时刻铭记的,他是个反派,杀人不眨眼,封仪他都能够毫无顾忌一剑刺死,他的心中根本无所畏惧。
哪怕他曾经伪装起来,向她露出柔情的一面,他也随时可以要她的命。
他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。
当一个人的心中没有了支撑的信念,恐惧感就会被无限的放大。
宴碎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,她连连后退,缩到墙角。
封铭看着她一副受惊的模样,伸出的手顿了顿,还是将她一把扯到自己面前。
“害怕?”
他冷冷凝着她:“不是和你那二哥好得很?你看看他此刻管得了你吗?他甚至都未及冠,你以为他有什么本事能把手伸到东宫来?”
自从宴碎回到东宫,不论是宋应还是陆怀羽,都是经过了封铭的允许才能够踏进东宫来见宴碎。
所以难怪封瑜一直没有来看过她。
宴碎再次被他的话语所激怒:“卑鄙!”
衣襟在她出口的瞬间被人大力撕开,宴碎不可思议地捂在胸前,听见他笑道:“更卑鄙的事情还在后头呢。”
她做着无济于事的挣扎,被他压在榻上。
“不是说我喜欢搞自己的妹妹?不付出行动,岂不是对不起你给的名头。”